“是的，”他以冰冷残酷的声音说道。当然，也会有一些特殊的情况，无属性即是全属性。虽然修行的功法看似没有属性，但实质却是所有属性的修炼元素都可以修炼。比如那些玛雅人、阿兹特克人、印加人、易洛魁人、苏族等等，就统统没有被他给放在心上。“你掌控火舞大陆，莫非是说，每一座混沌大陆，都有一位如你这般的……混沌圣尊。”龙辰试探问道。而作为这个组织的创建者之一兼首席会员，布莱恩就曾立誓，他要亲自走遍艾泽拉斯世界的每一个角落，探寻到艾泽拉斯所有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