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上没有这种东西的！”黑鹰反驳，但他的绿眸不禁怀疑地眯起。管家过来见布鲁斯韦恩，告诉韦恩，已经给他找了哥谭最有名的大律师，一定会尽量减轻他的罪责，对此布鲁斯非常安静。如果真的清除妖怪，那别院价值最少暴增十倍，确实是大赚。没有一个拒绝的，虽然土地神是最小的神，可对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，能成为土地神已经是人生最高成就。要知道，经过窥视和亲自升华了一名星际世界的萨尔那加之后，在这段时间里，小安妮已经把萨尔那加关于创造生命的知识消化得差不多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