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，黑鹰在她的眸子里看见了怒气。事实上，他曾经和那只冰晶凤凰艾尼维亚有过许多次的接触和交流，双方不算太陌生，且基本上每一次交流都很愉快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严重的争执和争斗之类对着国师拱拱手，“老道江城子，出身昆仑山，这几日在京城游历，您应该是国师吧？”哪怕对方变成了一个亡灵，但是既然对方仍旧是他的王子，仍旧是阿尔萨斯，那他乌瑟尔就绝对不能动手！他就这么跟对方默默地对视并暗自提防着，仿佛是泥塑木雕一般仅仅只是对峙着而并没有抢先动手，任由那天边的圆月越发倾斜，将他的影子给拉得老长老长。